又一張DG唱片The Original Source Series黑膠唱片,這次是卡拉揚(1908-1989)指揮柏林愛樂的馬勒(1860-1911)「第五號交響曲」。跟以前不同的是,這二張一套的唱片背面並沒有寫明限量壓片的編號,難道不再限量了嗎?其實不是,仔細看我的唱片封底,上面印著Second Edition,事實上第一版封底是有限量編號的,而第二版沒有。以後如果您想買二手The Original Source系列,只要看到有限量編號者,那就是第一版。
卡拉揚是偉大的指揮家,不過如果說到指揮馬勒的作品錄音,卡拉揚並沒有被排在前面。事實上卡拉揚一直到1955年他第一次去美國演出時,才在芝加哥與紐約指揮過二次「旅人之歌」。到1960年他52歲時,才第一次指揮馬勒「大地之歌」。一直到1970年12月14日(Arkadia唱片),他才第一次錄製馬勒作品,那也是「大地之歌」。算一算,卡拉揚指揮的馬勒作品只有第四號、五號、六號、九號交響曲(錄製二次),「大地之歌」、「悼亡兒之歌」與「Rückert-Lieder」,而且全部都是跟柏林愛樂錄音。
不過平心而論,馬勒的作品在1960年代之前,只有少數如克倫培勒、華爾特等的指揮家致力於其作品的演出推廣,一直到1960年代之後,馬勒的作品才在音樂會中經常被演出,所以卡拉揚在52歲時才第一次演出馬勒的作品,也不算是刻意迴避。不過,卡拉揚錄製過許多作曲家的全套交響曲錄音,如貝多芬、柴可夫斯基、布拉姆斯等等,但卻只錄製四首馬勒交響曲,這其中一定有原因,難道卡拉揚不喜歡馬勒的作品?
這裡有卡拉揚自己說的一段話:「Mahler is very difficult for an orchestra。 First, you must, as a painter would say,make your palette。 But the difficulty is great, and the greatest danger is that ifit is not well performed the music can seem banal。」不過,如果細查卡拉揚錄製唱片、或在廣播電台(大部分是薩爾斯堡與柏林廣播電台)錄音的次數則不少,扣除DG出版的唱片,「大地之歌」有四次、「悼亡兒之歌」只有一次,「Rückert-Lieder」也只有一次,第四號交響曲二次,第五號交響曲四次,第六號交響曲四次,第九號交響曲也是四次。至於音樂會演出,「大地之歌」十三次,「旅人之歌」二次,第四號交響曲十次(都在1980年),第五號交響曲九次,第六號交響曲十三次,第九號交響曲九次(都在1982年)。
卡拉揚這個第五號交響曲版本是在1973年2月13-16日錄製的,錄音師是Günter Hermanns,錄音地點是柏林附近的耶穌基督小教堂,無論是錄音師或錄音場地都是DG唱片的王牌,所以您說錄音效果會差嗎?當然不會!我聽起來錄音效果非常好,尤其卡拉揚與柏林愛樂非常拿手的細緻演奏真是美極了,如果您有一套調校平衡的音響系統,聽了一定會被卡拉揚所營造出來的音響效果所感動。音質很美,解析力很高,音場龐大,低音豐富解析又清楚,尤其是低沉的鼓聲定位在音場深處,聽起來層次分明,不會擠在前面。
或許卡拉揚指揮的馬勒交響曲不是您的首選,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卡拉揚所指揮的馬勒交響曲屈指可數,這不是更珍貴嗎?二張黑膠一套,DG唱片發行,環球唱片總經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