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歌劇很難,因為大部分不是義大利文就是德文,想要瞭解劇情還要藉助英文翻譯,所以一般音響迷比較少對歌劇有興趣。不過,莫札特的歌劇即使聽不懂語言,光聽歌曲也相當好聽,因為他的歌劇很多都是夾雜幽默的喜劇。「費加洛的婚禮」、「唐·喬凡尼」、「魔笛」、「女人皆如此」都是膾炙人口的歌劇作品。現在,卡拉揚指揮的「唐喬凡尼」來了。
卡拉揚到底錄製過幾套全本莫札特歌劇「唐橋凡尼」?老實說我也不確定,只知道最後的一套應該是1985年錄音(1986年發行),指揮柏林愛樂,DG唱片發行那套。演唱者有Samuel Ramey、Paata Burchuladze,Anna Tomowa-Sintow等。有意思的是,卡拉揚在1980-81年間,也以相同的歌手陣營,在錄音室錄製過「唐喬凡尼」,只不過1985是與柏林愛樂合作,而1980年那次是與維也納愛樂合作。至於其他薩爾斯堡音樂節的現場錄音也有幾套在市面上,包括1960年Price、舒娃茨可芙的版本。
現在我要介紹的是1970年7月27日薩爾斯堡音樂節的版本,樂團是維也納愛樂,演唱者如下:Don Giovanni: Nicolai Ghiaurov (Baritone)。Commendatore: Victor von Halem (Bass)。Donna Anna: Gundula Janowitz (Soprano)。Don Ottavio: Stuart Burrows (Tenor)。Donna Elvira: Teresa Żylis-Gara (Soprano)。Leporello: Geraint Evans (Baritone) 。Masetto: Rolando Panerai (Baritone)。Zerlina: Olivera Miljaković (Soprano)。
卡拉揚與莫札特是同鄉,都是生於薩爾斯堡,只不過相差152年。對於莫札特的作品,卡拉揚並非因為同鄉而全盤照收,而是有選擇的。例如他在1958年到1978年間,在維也納國家歌劇院演出21場「費加洛婚禮」。而在同時期,他卻只指揮二次「唐喬凡尼」與一次「魔笛」。
而在薩爾斯堡音樂節呢?薩爾斯堡音樂節有二種,一種是薩爾斯堡復活節音樂節(Salzburg Easter Festival),由卡拉揚在1967年創立,在每年3月底到4月初舉辦,主要由卡拉揚指揮柏林愛樂,演出華格納作品。從1967年到1984年,薩爾斯堡復活節音樂節只有一位指揮,那就是卡拉揚;樂團也只有一個,那就是柏林愛樂。1985年以後才有別的指揮參與。
另外一個是Salzburger Festspiele,也就是通稱的薩爾斯堡夏季音樂節,創立於1877年,在每年7月底開始舉行,以演奏莫札特作品為主,目前則加入其他作曲家的作品,分別在六個場地舉行。卡拉揚在夏季薩爾斯堡音樂節指揮維也納愛樂(印象中好像也有柏林愛樂),但是在復活節薩爾斯堡卻只指揮柏林愛樂。從1957到1988年間,卡拉揚每年都在夏季薩爾斯堡音樂節中演出,一次缺席都沒有。
根據我的搜尋,卡拉揚在薩爾斯堡音樂節好像總共只指揮過四次莫札特「唐喬凡尼」?第一次是1960年,陣容有舒娃茨可芙、Price、Sciutti、Berry等,樂團是維也納愛樂。第二次1968年7月26-8月27日,演出陣容是:Nicolai Ghiaurov ( Don Giovanni)。Gundula Janowitz(Donna Anna)。 Teresa Żylis-Gara ( Donna Elvira)。 Alfredo Kraus (Don Ottavio)。Mirella Freni/Jeanette Pilou ( Zerlina)。Geraint Evans (Leporello)。 Martti Talvela (Il Commendatore)。 Rolando Panerai(Masetto)。樂團是維也納愛樂。
第三次是1970年那次,我上面就說了,而第四次則是1987年,演出陣容是:Samuel Ramey(Don Giovanni)。 Anna Tomowa-Sintow(Donna Anna)。 Júlia Várady( Donna Elvira)。 Gösta Winbergh(Don Ottavio)。 Kathleen Battle( Zerlina)。Ferruccio Furlanetto(Leporello)。 Paata Burchuladze ( Il Commendatore,)。Alexander Malta (Masetto)。樂團也是維也納愛樂。
而我在前面說過的卡拉揚1985年指揮柏林愛樂的「唐喬凡尼」錄音,演唱陣容與1987年薩爾斯堡音樂節版本只有Donna Elvire不同,柏林愛樂版本是由Agnes Baltsa(1944-)擔任,而維也納愛樂版本則是由Júlia Várady(1941-)擔任。老實說卡拉揚這樣錄音,真的容易讓我們搞錯。
Orfeo唱片經常會出版音樂節的密藏錄音,這次推出的就是卡拉揚在1970年夏季薩爾斯堡音樂節所演出的莫札特「唐喬凡尼」。雖然卡拉揚不能說是莫札特「專家」,但是從1928年在烏爾姆開始,他至少也現場指揮超過60場「唐喬凡尼」,至於唱片則比較少。
而他指揮這三張一套的歌劇非常精彩,尤其是演唱者的表現更是讓人激賞,至於管弦樂錄音則比較遜色一些。聽歌劇主要就是聽演唱者的表現不是嗎?伴奏的管弦樂團音效就不要苛求了。卡拉揚就是有辦法找到這些第一流的卡司,憑藉著他的指揮魅力為我們留下精彩的有聲寶藏,雖然聽不懂歌詞,但仍值得珍藏。
Orfeo唱片發行,上揚唱片進口總經銷。